青年小学 犹雨桐下课铃声刚响,同学们便冲向操场,因为今天学校有禁毒展览。警察一边维持秩序,一边讲解。我挤进人群,看到悬挂着的图片,突然打了一个寒噤。这个男孩瞳孔放大,眼神浑浊;这个女孩脸色灰暗,颧骨高
青年小学 犹雨桐
下课铃声刚响,同学们便冲向操场,因为今天学校有禁毒展览。警察一边维持秩序,一边讲解。我挤进人群,看到悬挂着的图片,突然打了一个寒噤。这个男孩瞳孔放大,眼神浑浊;这个女孩脸色灰暗,颧骨高凸;这个叔叔脸颊深陷,胳膊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针眼;这个阿姨皮肤溃烂,浑身上下只剩一张皮……这一张张图片,看得我遍体发寒,看得我直冒鸡皮疙瘩,一股隐隐约约的痛感开始在全身游走。
望着这一张张骇人可怖的照片,一个女孩的身影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——走上不归路的白婉。
白婉是我小时候的邻居,我亲切地叫她白姐姐。白姐姐人如其名,温婉善良,玉白的脸蛋映衬出天使般的光辉,两个小酒窝甜甜的,让人如沐春风。白姐姐知书达理,待人温和有礼。白姐姐心灵手巧,绘画栩栩如生,舞蹈曼妙优雅,活成了爸妈嘴里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自然而然我就成了白姐姐的跟屁虫。由于工作调动,白姐姐一家去了万盛城区,从此我们再也没见面。
去年夏天,我去万盛城区参加绘画比赛,居然遇到了白姐姐。就要迟到了,我决定抄近路。路上没有一个人影,静极了;树影像妖魔的爪子,阴森森的,挺瘆人。经过一条深幽的巷子,拐角处出现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,好像是白姐姐。我喜出望外,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,挥舞着双手大喊起来:“白姐姐!”我眉飞色舞,一蹦一跳地跑进巷子。紧跟着我就愣住了:白姐姐似乎瘦了整整一圈,记忆里柔顺的马尾此刻杂乱地散开,眼神呆滞,跟没睡醒似的,转头的动作缓慢僵硬,如同一具僵尸。脸色呢,苍白得可怕。怎么回事?那个天使般温柔的白姐姐去哪了?现在怎得像电影中的女鬼呀?白姐姐明显看出来我是谁,眼底浮出一丝慌张。吞吞吐吐地说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还没把话说完,白姐姐就带着两个同伴飞也似地逃走了。看着那道变了样的身影消失在巷口,记忆里那个白姐姐早已裂成碎片,裂成我也不知道的样子了。
白姐姐究竟怎么了?那两个大姐姐又是谁?这成了我心底埋藏最深的一个秘密。
真相终于水落石出。提到白姐姐,妈妈长长叹了口气:“白婉这孩子可惜了,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,居然染上了毒瘾,都是交友不慎呀!”我暗暗吃惊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原来白姐姐变成了“瘾君子”,难怪那天看到我就开溜。
思绪渐渐收回,凝视着陈列桌上那一包包仿真毒品,不禁怒气上涌。毒品就是一个魔鬼,连白姐姐那样的女孩都不放过。毒品就是一趟单程列车,出发后就买不到回程的车票。
我们要远离毒品,青春有我,绝不“毒”行! (指导教师 王维芳)